“啊……”
时穗疼得皱脸,倒吸冷气。
谈宿就压着她后脑把她按到面前,俯身凑到她耳边,冷硬得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是不是把你绑到床上只能挨操你就会老实?”
从他们交易成立的第一天,他就说过,不许她和其他男人有牵连。偏偏现在,她挑中他弟弟。
接二连三的羞辱让时穗绝望,她心中最后一缕光也熄灭,置身黑暗,哪里还顾得上尊严。她终于有机会自暴自弃,不用管别人做什么,不用再虚与委蛇地讨好,就这样,任硬刀子软刀子来回折腾,一声不吭。
殊不知,她的沉默才是引发灾难的导火索。
谈宿看她如傀儡般空洞的眼神,冷嗤一笑,起身动作粗暴,直接把她倒着抗在肩上,朝不远处的客厅而去。时穗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像突然回神,剧烈地挣扎起来:“放开我!你混蛋……不许碰我!”
不许。
谈宿的人生从未出现过这二字。
他冷厉面容被讽意笼罩,眼神深寒,一手拽着时穗的长发,一手囫囵解开裤子拉链,在女人凌乱的骂声中,粗长的性器径直捅进她嘴里,堵住所有的声音。
坚硬的龟头一下捅到喉口,粗硕尺寸挤压着喉道软肉,氧气瞬间消失,憋得时穗皱眉呜咽,抬手胡乱推搡,就被谈宿并到一起,钳到头顶控制。
他用力往前挺胯,像是要操开她的嘴。
“嗬……唔……”
时穗被捅得感觉五脏六腑都跟着移了位置,最细腻感受到的,是龟头上溢出前精的腥涩味,让她清晰地记起,这近一个月时间被她玩弄后射满浑身精液的经历,还有吃进嘴里的,都是相似的味道。
她好怕自己永远忘不掉。
思绪被他狠厉的力道顶得断断续续,时穗眼眶中掉出生理性的眼泪,仰头目光破碎,像含着雾,温柔又可怜。谈宿在与她对视上的一瞬间,加速冲刺,又在她承受不住剧烈挣扎时,抽出正处于兴奋状态的茎身。
滚烫的精液射得她满脸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