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重的伤都受过,今日被烟头烫了下,是最微不足道的。谈宿没觉得疼,一点都没有,只有被她湿腻舌头卷过热烂皮肉的隐隐颤栗,是快感,刺激着他跳动的神经,让他贪欲更多。
他抽出被女人含得水光潋滟的手指,拽着她颈前粗糙的衣服布料,背身把她压在沙发上。
“啊……”
时穗惊慌,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裙摆就被身后强硬压过来的男人撩起,露出包裹在轻薄内裤里的圆翘屁股。
谈宿重重抽了一巴掌。
“啊!”
女人的尖叫压过清脆的巴掌声,雪白臀肉在狠戾的大掌下剧烈颤抖,谈宿掌腹熨贴在上面,细腻感受到她身子的颤栗,和娇嫩的柔软。
“再来一次。”
少年眼尾压着笑,“给你消毒的奖励。”
“……”
连给时穗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他一手压低她不安分的腰,一手拉开西裤拉链,随意套弄两下早就跃跃欲试的鸡巴,压着肿胀的穴口用力顶进去。
“嗯啊……不要……”
时穗被身后凶悍的力道撞得扑倒在沙发上,尚未撑着手起来,腰间就缠上一条紧实有力的胳膊,猛地往后一勒,把她牢牢搂到胯前。
粗长的性器被她全部吞食进去,时穗捂着嘴,根本压抑不住细密的呻吟:“你没戴套……”
这是今天第二次了。
她希望通过提醒,他能停下。
岂料,谈宿从身后锢紧她的腰,凶戾挺胯,口吻毫不怜惜:“你乖,我就不用戴。”
混蛋!
时穗在心里不满,但很快就没力气再骂,像被谈宿当做身上的色情挂件,用各种屈辱的姿势操得她啜泣声沙哑,指甲在他身上抓出凌乱的红痕。
她手上用力,谈宿胯下就用力,很快把她喷出的水液捣成细细白沫,压着继续往里挺动,几十下后,放纵地射精,又不停下,周而复始,把涂抹开和新射的浓精糊得她逼口满满都是。
时穗当晚根本记不清,他玩了她几次。再醒来,她感觉浑身四肢百骸都要散架,尤其双腿,走动起来根本不听使唤,像两条并不起来的筷子,中间摩擦着热辣辣的痛。
谈宿和往常一样,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