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去找他了就不怕,阮柠七知道这件事情必须在卷烟厂了结。
等了半小时。
周建川才姗姗来迟。
脑袋用纱布包起来,耳朵也包了起来。
鼻子上贴了纱布。
厂里的人一看,周建川怎么伤的更严重?
周建川看到阮柠七两眼冒火,“阮柠七,你这个泼妇。”
阮柠七抄着门卫房墙角下的扫把冲过来,“我打死你个***。”
周建川脑袋疼。
反应慢了半拍,脑袋瓜子已经被阮柠七打中。
“打死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周伯父当年在闽省剿土匪,是我叔叔救了他。为此我叔叔没了命,他跟我爷爷替我们定下了娃娃亲。
信誓旦旦的保证会让我过上好日子。
把我骗来了京市,就为了让我看你跟你准嫂子吧唧吧唧亲嘴的吗?”
众人:“……”
“咦,不要脸。”
阮柠七前世一直运动体格好。
原身从小就是各种干农活,干起活来比男人还要疯狂。
对付周建川这种肾虚的男人小意思。
“阮柠七。谁要娶你这个泼妇。温青青比你好一百倍。”
“她是你大哥的未婚妻。”
阮柠七举起扫把又打了过去。
“仗着你舅舅是卷烟厂领导就能为所欲为?你以为***是领导,就能抢你大哥的未婚妻?
你这是破坏军婚,是***毙的。
我家祖上清贫,我叔叔救了***爸。我可不怕你,总有人站在贫农和正义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