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口罩,保持着一定距离,眼睛痴迷的看着安安。
见贺司夜进来,她拿起酒精给他消毒。
贺司夜过来检查她。
确定没事了,才亲了亲,说,“身体还是挺能耐的,我以为你至少三天不能下床。”
林晚意幽幽道,“那你干脆把我弄死算了。”
她咂咂嘴,“你又抽烟了吗?”
贺司夜一顿。
“没有。”
“那你怎么吃薄荷糖啊。”林晚意感觉他吃了好几次薄荷糖了。
之前最讨厌吃糖的人,现在倒是常吃。
除了是掩盖烟味,她想不到其他的。
贺司夜道,“没抽烟。”
他现在吃药吃得多,一天三次,每次都是一大把。
嘴里实在是苦。
他控制不住总爱跟林晚意亲吻,所以回来之前,必须要处理好嘴里的苦味。
不让她发现端倪。
贺司夜看向婴儿床里酣睡的女儿。
“五岁的孩子是什么样的?”他突然问,声音有点低,脑子里已经幻想出了安安五岁的样子。
林晚意莫名觉得他这话问得伤感,回答道,“五岁还在读幼儿园,应该是最调皮的时候了。”
贺司夜勾唇,“调皮我也喜欢。”
“反正我小时候很文静,要是调皮那就是随你了。”
贺司夜摇摇头。
“不要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