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同样长的时间,他的这锭银表面却是没有任何变化。
两人疑惑地望向韩朗。
“元大人,是个好官,一心都放在户政司上。之前,他与我提到,他的长子元振宽,一直认为,官银只有底部的印鉴不足以区分市面上的常银,因为想挪作他用,只需要磨掉就可以了。”
“确实有这个问题,大家都只注重银不掺杂而已。”
“所以他想到了这个法子用以区别,这事儿,只有我、元大人、元振宽以及制这药剂的宁鹏天知道。由于还在试用,所以只有一部分浸了这药水,最近偷银那人用到这一批了,才被发现。”
“出自太子手?”宇文斯年总算是明白了。
“从寂夏来的商队中得到的,这些商队,未在商册。”韩朗点头。
皇后是寂夏的郡主,想要几只商队悄无声息地进入曜国,又有何难。
而寂夏,别的没有,拿得出手的就是武器。
宇文斯年跌坐在椅子上。
“我只是换了几锭银,并未打草惊蛇。”韩朗冷冷道。
汜公公望向韩朗,只觉得他今日有些不同,说不上哪里不同,但气场就是不一样了。
“可是他是如何办到的?一夜之间?”宇文斯年缓了缓,这才问道。
“他有他的法子,这不重要。”
宇文斯年长长吐了一口气。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父王您看着办吧!还有,那嘉夫人,是个祸害,留不得。”韩朗提醒道。
“我知道了,寒儿你去把人给我。。。。。。”
“父王,我调查此事,只是为了元大人,还请您放了他的家人,此事并非他所为,反而是我们欠他的。”韩朗打断宇文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