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嘉儿知道他的顾虑,什么都放在自己身上,如果自己恃宠而骄,想将他握在手中,那么他肯定宁愿毁了自己也不会放任。
楼心慧的罚做是做给她看的。
所以她一直谦卑低眉,小心行事,也不多言语。
但是,很快,薛嘉儿发现,人与人是不同的,很不同。
莫北渊打仗多用战术,尽量减少自己人的损失,有时甚至能不战而胜。
而这宇文宥并无作战经验,只会一味令军向前冲,与对方硬拼,用的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
北境人人高马大,如果肉搏,天曜人并不得利。
经过了几战之后,虽有小胜,却损失惨重,众将领才发现问题。
这才想起来,天曜已多年未征战,人马状态不好,阵术落后,就连武器也落后于北境。
他们把用珠玉换取的银钱修城修屋,就是没有想到要建墙换刀。
一切竟没有他们想得那么容易。
薛嘉儿一看,这样下去不行啊!要是打输了,自己岂不是白筹划了。
这宇文宥可没有看起来那么聪明啊!
现在想想也是,不然怎么连个小小的韩朗都杀不了,一下就头痛起来。
晚上在大帐休息时,她还是如常给宇文宥按摩,一边道:“将军,您带的这一万人,都是您的亲卫,少一个都是可惜。”
“是啊!后面人快到了,我的人先不用。”
“其实我这里有些法子,您就当戏话,听听看是否有用。”薛嘉儿试探了一下他的想法,知道他已经感觉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