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欺人太甚!姜母气的浑身颤抖。
她当初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竟答应了侯府求娶。
这狼心狗肺的一家人,究竟做了多少欺辱她舒儿的事,她舒儿又受了多少委屈。
既已打定主意,沈母也不怕了,挺起胸膛拿出气势道:仅凭姜舒今日之举,便已犯了妇德七出,休她是理所当然。
你……姜母从未见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姜舒上前一步,指着沈清容道:依太夫人所言,沈清容也犯了妇德七出,可该被陆家休弃
沈母窒了窒,强撑着道:这是陆家的事,与你无关。
郁澜和孙宜君闻言,同时睁大了眼,面上露出鄙薄之色。
周围众人也开了眼,纷纷看向陆鸣珂。
陆鸣珂紧抿着唇,觉得无地自容。
不好了不好了!
一名下人仓惶跑来,急声禀报:侯爷,出……出事了。
少爷在花园玩耍时同人起了争执,不小心打伤了庄小公子。
什么!
郁澜面色剧变,厉声道:带路。
今日她带了庄韫一同来参宴,进府时遇到郁峥,庄韫便跟着郁峥留在了前院。
沈长泽眉头紧拧,快步跟了上去。
姜舒等人迟疑了一瞬,也跟了上去。
一行人匆匆来到花园。
郁峥早一步到,此时已将庄韫抱在了怀里。
韫儿!郁澜快步上前,仔细查看庄韫的伤势。
庄韫伤到了额头,脑袋磕破流了不少血,看上去很是吓人。
郁澜心疼坏了,温声询问:韫儿,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很难受
庄韫本想说还好,只有点疼,但他话到嘴边却看到郁澜冲他眨眼。
聪颖的庄韫顿悟,啊啊叫唤起来。
母亲,我好痛,头好晕……
郁澜安抚了一阵,转而冲沈长泽和沈母怒声道:侯府的待客之道,今日我算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