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信誓旦旦,一副刘家没有你就活不过来的模样,怎么今日看到我这儿风生水起,你不甘心了,你嫉妒了?”
话落时,刘炀就站在跟前,他居高临下的望着,秋清染清晰的从他眼中看出了鄙视和不屑,她淡淡一笑,
“这么说来,这胜山酒肆,是世子爷开的?”
“当然,想不到吧,刘家少了你这个秋清染,还会多一个陈如意。”
刘炀搂着陈如意,对方娇羞的往男人怀中一靠,那柔情蜜意的模样,那叫一个恩爱。
秋清染不屑的翻了一个白眼,瞧着四周已有人烟聚集,她故作一副受伤心疼的模样,
“刘炀,你怎么能如此对我?到底是夫妻,你这般可给了我半点体面?”
“哼,体面,当初你扔刘家对牌的时候可曾想过我的体面?更何况以你现在的身份要什么体面?”
从牢狱出来之后,秋家就断了与刘家的所有联系,绳子断了跟秋清染的联系。
没有这富裕娘家的资助,一介商女在刘炀看来,形同庶人。
对待庶人,而且是一个屡次反抗他的庶人,他有什么好脸色。
“秋清染,别以为我刘炀离了你就活不了,你能给我的,别人也能给!”
“你还以为你是当初那个金枝玉叶吗?在你进了大牢后,身边的人都离开了,是我煞费苦心才把你从牢里救出来,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偏偏还给我使性子。
你既然喜欢使性子,那就慢慢使吧,我刘炀不配合了!”
说罢,刘炀拉着陈如意,头也不回的离开。
秋清染看着,捂着眼跑回酒肆厢房。
事发突然,胭脂完全没反应过来,直到思绪回笼,她才连忙跟上,“小姐莫要伤心,为那样的人不值得,你别哭坏了身子!”
推开二楼厢房的门,还以为是看见的是趴在桌子上哭的一塌糊涂的秋清染,没想到却是喝茶喝的不亦乐乎的俏丫头。
秋清染轻轻放下茶杯,笑的如花般灿烂,“怎么样?我演的不错吧,底下的人是不是都以为我因刘炀难受了?”
“是……”胭脂愣了三秒,才凑到秋清染身旁,“小姐,你这是在干什么呀,干嘛要在大街上让自己这般难堪?”
两人相遇,大可相敬如宾,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可秋清染偏偏要刺激刘炀,并且让刘炀当众说出那般侮辱人之语。
胭脂实在是不知秋清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你就不懂了吧,想要顺利休夫,必须激起民愤才行,这点辱骂太轻了,还得想个法子才成,小二不是说对面酒肆价格比我们低一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