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脑子受到了冲击,外面看不出来,伤在内里。他的腿,也是因脑子受伤所致。阿云姐,你们带着他去找好的脑科西医。
颜心:多谢。我们这段日子一直在求医。
她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阿松也用力攥着手里的筷子,尽可能情绪平静,慢慢跟她讲这些事。
阿松,我……良久,颜心艰难启齿。
大个子临走时,跟我提了,你不记得广城的事,当时你受了很重的伤。阿松道。
颜心:可我梦到过你。
阿松硬撑的情绪,陡然失控:真的
是,我梦到过好几次你。颜心说。
她讲了自己的梦。
阿松急切点头:那不是梦,那是真的!当时有你、大个子和我。阿云姐,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我。
颜心瞧见了他的情真意切,心里酸得厉害。
阿松是细作,他的身份是假的;可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感情却是真的。
我还记得你的手势。以前咱们好像用这个办法传递过信号。颜心又道。
她这句话,说得很快,声音也很低。
那是偷野味藏起来的暗号。阿松笑道,声音也很轻,四叔打猎的,咱们经常去偷一点回来打牙祭。
颜心:……
阿云姐,你不记得没事。阿松说着,眼神又黯淡了下去,我、我并不是阿松。
颜心倏然握住了他的手。
没关系。她定定看着他,瞧见了他的忐忑,眼睛发涩,你在我心里,就是阿松,我的亲弟弟。
阿松喜极,眼中有泪。
他急忙转过脸擦去。
颜心又问他:这段日子,七贝勒的人打你了吗你大哥呢,他有没有打你
没有。阿松道,我又不会承认什么,他们打死我算了。他们只是在鼓动我,叫我去你们身边做内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