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乃医者本分,小姐不用客气,我自然倾尽全力。鲁昌宏道。
我自己也是学医的,您的见解我很敬佩。他这腿,必须得好起来,辛苦您了。颜心又道。
鲁昌宏看了眼她:小姐也学医师从何人
我是家传医学,我祖父乃颜温良。颜心说。
鲁昌宏:不是本地的大夫吧
宜城的。
老夫耳目闭塞,小姐见谅。鲁昌宏道。
颜心:我祖父也没什么大名气,您没听说过很正常,又是远在宜城。
鲁昌宏点点头。
颜心在旁边试探着问了他几次,他对景元钊的腿并无十足把握,可他愿意长时间给他治疗,来换取好处。
这次针灸,停针三十分钟,鲁昌宏告辞离去。
张林广送鲁大夫和张海出去,张南姝进了卧房。
怎样她问,有点效果吗
颜心:这是个‘花哨神医’。
什么意思
他很懂得话术,诊断时候说得挺好,但他停针手法很不娴熟。就是说,他也许真的很擅长看病,但他下面收徒无数,早已不需要他亲自诊治了,他手法生疏。颜心道。
张南姝:我就知道是江湖骗子。
不算是。颜心说,不过我有点好奇,他到底为什么来的。
肯定是为了好处。张南姝说。
颜心:什么好处
张南姝摇摇头:我们家,随便扫一扫都有钱捡。你既然觉得他医术不行,不该赞同他的,应该直接将他赶出去。
颜心:医术倒也可以再试试看,不着急。
张南姝:铁疙瘩还有希望站起来吗
有。
张南姝看向景元钊,眼底担忧那么浓郁:那太好了。等你站起来,我们去骑马。
夜里,窗门紧闭,白霜在后院蹲守,宋洋在角门处。
整个院子都安静了,景元钊在室内做训练。
颜心看着他那些动作,似乎没什么难度,但他顷刻工夫汗如雨下。室内如何热,也没热到如此程度的。
……阿钊,真的不告诉南姝吗她很担心。而且,她很有分寸。
有些事,绝密才是王牌。景元钊道,别过意不去,珠珠儿,南姝也有秘密不会告诉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