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婚期定得很急。
一个女人有了丈夫、有了孩子,她在世俗上讲,才算真正立足。要不然,说得好听是个宝藏,说得难听是一件财产。
婚姻不是儿戏,它必须是真的,也是她爹爹的苦心。
不单单需要丈夫,张南姝还需要孩子。
除服后。张南姝道。
她并不是患得患失的人,她有底气。既然结婚了,她的丈夫的确不适合天天睡地铺。
孙牧躺了下去。
他嗯了声。
除服这日,天气有点闷热,隐约是要下暴雨了。
张家烧完了五七的纸马,家里摘掉了白色帷幕,恢复了正常。
军中除了老将,目前是她二哥操持;大哥在家坐镇,他是大家长。
张南姝瞧见了客人,一个眉心有鲜红痣的男人。
她私下里和她大哥聊。
那是七贝勒你怎么还把他招家里来了你不死心,是不是张南姝厉声逼问。
张林广:这件事我心里有数。
你这是与虎谋皮。旁人的心机比你深,你算计他,当心他吞了咱们。张南姝道。
张林广很烦躁:南姝,你要知道轻重尊卑。这个家里,我说了算。
又道,爹爹给了你军队和地盘,你要是看不惯,可以去那边生活。
你赶我走
我再跟你说一遍,不管是家里还是军中,我是大家长。你们俩如果能辅佐我、帮衬我,自然就是一家人,否则你们该去哪里去哪里,爹爹早已给你们留了遗产。张林广道。
张南姝:我和二哥单独拿到了一份,可家业不是你一个人的。
我不想争吵。张林广说,七贝勒是我的客人。
张南姝回了东院。
她在房内坐了坐,又去找颜心和景元钊。
相比较张家的紧绷,颜心和景元钊非常自在悠闲,两人就吃吃饭、读读书,闲聊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