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没事吧,你当然有钱了。而且只能比我们多,不会比我们少的啊。真男人管钱投资可是有一手的,我都让她帮我做投资好多次了,她都没答应。
真的林牧觉得不可意思,五百万居然只是一个零头。
当然。张坚毅很肯定。
虽然每次任务完成后,史文都会向林牧汇报得到的战利资金,但他向来是对钱这种东西不太感冒,所以每次也只是最多听一下金额数目罢了。
并且林牧极其不善于管理钱财,最后索性全权交给了江思甜受理,就连每个月寄给爷爷的钱,都是江思甜代办的。
久而久之,林牧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也没问过其他人得了多少钱,唯一一次问江思甜自己有多少资金,她却没有说。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多。
我靠。林牧对于这件事表示不可思议。
不过,林牧不像张凡,因为他本就不是一个爱财的人。
当务之急,是赶紧回去给秦格韵回电话。
——
房间内,漆黑一片,没有开一盏灯。
地上是散乱一地的酒瓶,高跟鞋也是东一只,西一只。
黑暗之中,江思甜坐在床尾,左脚踩在地板上,右腿曲起放在床上。
下巴抵在膝盖上,而双手却在轻揉着右脚的脚踝。
仔细看那脚踝,早已淤青一片,稍稍有些肿。
昨晚江思甜踹门的时候因为太过用力,伤到了脚腕。
刚才,从出门到吃饭,江思甜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受伤,都在忍着强烈的剧痛,,装作和平常一样走路,以至于扭伤更加严重。
而现在,却又像一只受伤的小猫,躲在暗处舔舐着自己不管是心灵还是肉体的伤。
江思甜转过头,看到床上被自己端详了一夜,却没有送出去的手表,心底最后的一道防线也彻底崩塌。
她恨自己,恨自己如此这般倔强的性格,不敢低下头去面对自己真实的感情和想法。
却在别人面前一味的装成对万事漠然的样子。
她更怨林牧,怨他为什么不能明白自己真实的感受,怨他不给自己机会与
他独处的时间。
但江思甜自己也知道,就算有了独处的时间,她能真正的把握住吗
能够放下一切去面对林牧,去面对自己的感情吗
黑暗中的江思甜突然冷笑一声,觉得自己真的是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