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等她把话说完。
上官谦又动了。
他伸手狠狠抓住女仆的头发,单手攥拳抓住,就如拖着一条死狗一般,将女仆拖着往池塘边走去。
疼!
疼!
少爷,我错了,我错了……求您放过我,放过我……
一路被拖着过去,女仆不敢有丝毫反抗,可整个头皮像是的无数根针扎似的,感觉都快要被硬生生撕扯下来。
可不管她如何喊,上官谦都如恶魔一般,视若无睹,用力将她拖到池塘边。
无数金鱼就如待哺乳的婴儿,竞相跃出水面。
疼
知道疼就对了。
所有敢不听本少爷话的人,都该死。
你不是怕鱼死吗那你就给本少爷下去喂鱼。
说罢,上官谦一手抓住女仆的衣领子,另一只手抓着头发。
不要。
不要。
少爷……少爷……
你说不要就不要!你算个什么东西。
够了!
就在这时,一道极为威严的声音隔空传来。
顿时打破这充满诡异气息的气氛。
上官谦目光一进,心头愣了一下后,顿时反应过来,连忙松开手,转身面对后方走来的父亲。
他低下头,狰狞的脸色当即一变!
爸!
爷爷!
上官周跟在父亲上官阀身后。
两人神情极为严肃,眼神里还带着一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他们沉默不语,脚步沉重来到这里,看了一眼地上满是泪水,头发凌乱的女仆,又看了一眼周边瑟瑟发抖,脸色惨白的人,同时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