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婆不耐烦地说话了:都这么晚了,还有人敲门,真烦人。这人一定有毛病!别理会,睡咱的觉。
杨喻义没搭讪什么,将老婆在怀中搂了搂又燃起一支烟卷来。
门铃声间隔了不多时便又响起来。这一回,这门玲声让杨喻义猛地从床上坐直了腰,
快点睡吧。谁要敲就让他敲去吧。别忘了你明儿还有重要的会议要开哩。老婆催促杨喻义道。
说不清是什么远房亲戚或者工作上的人哩。你睡吧。我过去搭个声就回来。杨喻义说着急速穿衣下床。
到了客厅,隔着门,杨喻义从猫眼看不清外面,就说道:谁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啊
外门说了句什么,却不很真切。
杨喻义不再询问什么,内心想着难道是她便走过去抽开了门杠,门支丫一声开了,杨喻义看到,迷茫的夜色里,一个形状女人模样的人正伫立在离门不远处。
是我。敲门人压着声道。
怎么是你,你怎么来这里了杨喻义有点激动,又有点紧张的说着:我的婉儿!你怎么会来这里呢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杨喻义说着已禁不住地揽婉儿在怀里。
其实我一直知道你住在这里,原本准备给你打电话的,但你没开机,你不怪我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吧。
杨喻义就想到自己刚才是关掉了一个手机,怕有人打扰自己,但另一个工作手机是一直开着的,不过婉儿却不知道那个号码。
哪会呢只是为什么你这样忙着来找我——杨喻义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这时里屋传来老婆的嚷叫声:还不睡啊你在和谁说话呢
哦。你睡吧。我有点事儿,今晚市里有会要开,我得去一趟。
杨喻义言毕拎起婉儿的纤手离开来家里,都了楼下。现在的天气晚上也一点不冷,两人在花园的椅子上坐下,杨喻义还没说话,这个叫婉儿的女孩就说了:我害怕,所以来找你。
你害怕什么杨喻义问。
婉儿有点紧张的说:今天我晚上回家的时候,刚進门,就看到客厅里坐着好几个人,当时我差一点吓晕了。
杨喻义一下就睁大了眼睛,看着婉儿,说:房间有人,他们伤害你没有
婉儿摇了摇头,说:没有,他们还留下了一个大皮箱子,后来其中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说,这是送给我的一点小礼物,让我有机会了给你多提醒几句。
坐着轮椅杨喻义想了想,他脑海中一下就出现了徐海贵的模样了,杨喻义心中火起,这小子阴魂不散的,我已经给苏省长请求重新选定招标的公司了,你小子就不能耐心一点,还用这个的手段来逼我吗
但想到这里,杨喻义也是激灵灵的打个冷颤,这小子怎么会知道自己和婉儿的事情呢是啊,他是找到了自己的一个要害,有了这个要害,徐海贵肯定以为抓住了自己的把柄了。
杨喻义有点啜气,他就像是沾上了一坨鼻涕,感到恶心又很难甩脱。
他们没伤害你就好,你受惊了。杨喻义有点无奈的说。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们留下的那个箱子,我打开了。。。。。。说到这里,婉儿的脸上就显出了一种惊慌的表情,看的杨喻义一阵的心痛难受。
里面装的是什么杨喻义小声的问着,但他的脑海中已经多多少少的有了一些大概的印象了,那里面不是死狗,就是死猫,也只有徐海贵这个的无赖敢于使用这个的手段了。
一想到这徐海贵,杨喻义就生出了很多的厌恶来,早知道真的不该听信易局长的话,找这个瘟神过啦,这几天徐海贵连续的给杨喻义来过几次电话,说请杨喻义一定要在帮帮忙,现在形式发生了变化,努力一下,还是能成的。
但杨喻义怎么感觉那徐海贵的口气中就不完全是请求自己的味道,倒像是在怪自己把他叫来,最后又让他灰溜溜的离开一样。
杨喻义想,这其中我的苦楚你这个草莽烂人那里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