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辞。
只是如此看来,沐家怀疑孟家绝非几日光景。
“沐将军满门忠烈,”顾景行亲自起身,扶起了已年过半载的老将军,“这些人朕也查过,他们似乎并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沐将军和顾景行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目光中皆看出了:壁虎断尾。
“往后多盯着点吧。危害百姓之人,留不得。”
说罢,顾景行便摆摆手,挥退了旁人。
老师的野心,越来越大了啊。
不知,那方景诚可与老师,也有关系?
顾景行薄唇微抿,站在窗边眺望远方。
所有涉案人员,似乎只知道对接之人,彼此却几乎都不认识,给案件的调查带来人莫大的困难。
证据也彻底断在了朝廷负责粮草的京官这里。
他一口咬死事情都是自己所为,留了三封罪己书,在狱中自戕。
眼下所有调查也算有了个了解,也无法继续调查下去了。
当然,既然能死在天牢中,相比余党并没有完全清除。
只是,暂时也只能到这里了。
该京官,赔上自己的命不算,贪赃枉法欺上瞒下是重罪。
他的一家老小,二十五岁以上女子尽数发配边疆,八岁以下女子贬为奴籍,其余充军。
男子尽数问斩。
也算是杀鸡儆猴。
十一月,陈寅回京述职。
在朝堂上竟是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人。
“??!!曲晋宁?!”陈寅瞳孔地震,“卧槽你不是死了吗?诈尸了?”
曲晋宁笑得儒雅:“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如你所见,本官好好的呢。”
“这么久也不知道告诉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