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皱眉打量着他,“你怎么来的?我师父呢?”
上官燚双手环胸,轻哼,“你猜?”
沈初心中一动,“景王也来了?”
一个多月前,她带着小土豆和小苹果在南越边境等了几日。
师父随后就带着景王的令牌赶来了。
她知道自己一离开,景王必定对师父严加防范。
没想到师父竟然能顺利离开。
问师父如何逃离的,师父含糊其辞,只说灌醉了景王,偷了令牌跑出来的。
她也没有再追问。
上官燚深深看着她,“我景王叔来追妻的,而我,也是来追妻的。”
沈初额头垂下三根黑线。
这师徒俩怎么跟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了。
“上官燚,我比你大四岁,只把你当弟弟,你别胡来。”
上官燚眸色微暗,却转头撇向裴渊,满脸不服气。
“就因为他?我哪儿比不上他了?比他年轻,比他好看,还比他。。。。。”
沈初打断他。
“上官燚,以后别再说那种话了,清凉山庄三年,多谢你曾经的照拂。
但爱情是没办法用来比较的,他在我眼里便是最好的。”
上官燚脸色一白,神情极为失落。
沈初心下有些不忍,却还是坚持将话说清楚。
上官燚表面上看起来傲气十足,但其实心里却很细腻。
或许是因为刚开始自己总与他斗嘴,吸引到了他的注意。
“我们之间相处三年,只有朋友的情分,你对我也只是一时的喜欢。
但这不是爱情,有一日当你真正遇上自己爱的那个人,你会明白喜欢和爱是不同的。”
上官燚攥了攥拳头,一言不发。
这时,云海心与上官夜一前一后从穿堂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