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忠顿了顿,抓了抓脸上的络腮胡子,脸上多了几分怒气。
“至于六皇子。。。。。。当年北戎围困凉州数日。
国公爷带着陆家军上下与北戎人誓死抗衡,没让北戎人杀进城内一步,直到最后一刻。
五万陆家军啊,全都死在了凉州,他们为了大魏百姓,没有后退过一步。
可是朝廷呢?战后连个追封都没有,好像他们没有防住北戎人,他们就该死一样。
国公爷护卫了西北一辈子啊,战死却只落得个草草下葬。
别人不说不提也就算了,六皇子,哦,不,如今该叫睿王殿下了。
他是国公爷的亲外甥啊,他掌着飞鹰卫,又受皇帝崇信,他却也从来没为陆家军说过一句话,要过一次追封。”
沈初听到一半,突然低呼一声。
陆忠的话被打断,关切地问:“小楚楚,你怎么了?”
沈初面色有些古怪,伸手摸了摸肚子。
肚子里的孩子忽然间同时在肚子里活动起来,一脚又一脚,用力蹬着她的肚皮。
一脚比一脚用力,踢得她肚皮疼,
“我没事,忠叔,你继续说。”
陆忠接着说:“就冲着他一句话没为国公爷和陆家军说过一句话,我就能断定裴渊这小子是个无情无义的东西。”
砰,砰砰!
沈初的肚子又被狠狠踢了几脚,这回踢中了她的胃,疼得她差点痉挛。
奇怪,这俩小家伙从来没有这样同时用力踢过她,就好像在生气一般。
“想当初国公爷多疼他啊,他倒好,忘恩负义,无情无义,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