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说话可得算话,我就好好想啊,那个天杀的差不多四十多岁。
长得挺白的,眉毛挺浓的,厚嘴唇。。。。。。”
沈初打断他,“眉毛有多浓?形状像什么?”
“哎呀,这奴婢说不上来,反正就像是烧火棍在地上画出的黑印似的。”
身后的于峰脸上垂下三条黑线。
这什么形容。
沈初也觉得头疼,闭眼想了想,提笔在图纸上画了起来。
很快,纸上就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头像。
她将画像拿给婆子看,“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婆子仔细看了看,一拍大腿。
“就是他,就是这个天杀的。他的耳垂很大,我记得很清楚,就是他。”
沈初让人将婆子带了下去。
于峰好奇地探头望了望桌上的画像。
画像上的男人眉毛浓黑,眼睛细长,鼻直口阔,嘴唇较厚,耳垂十分饱满。
于峰又挠头了。
“夫人怎么会知道凶手的长相?”
沈初道:“这是今天我在驿馆门口撞到的人,那个以甘老实的名义进来收泔水的男人。”
“是他?原来凶手长这样啊。”
沈初抬头看过来,“你认识这个人?”
于峰盯着画像看了许久。
“看着眉眼之间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忍不住又抓了抓头。
“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沈初道:“别急,你慢慢想想看,想到了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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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凌策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