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大刀就要落到乔姨娘头顶,沈初脚尖一点,一脚踢飞了长宁侯手里的刀。
哐当。
大刀落在了地上。
长宁侯踉跄着转过身来,看到沈初,眼中陡然射出强烈的恨意。
“是你,都是你毁了我的长宁侯府,你说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啊。
你住在长宁侯府,吃我的,喝我的,最后竟然还反咬我一口。
你怎么就这么狼心狗肺呢?”
沈初冷笑。
“我虽然住在侯府,但吃用花费不是我自己挣的,就是姨娘给的,何曾花过你一文钱?”
“呸,乔氏是我的女人,她的银子本来就是我的。”
长宁侯恶狠狠朝沈初吐了一口痰。
“你爹沈知行从小就压我一头,处处抢我风头,处处压着我,害得我始终无法出头。
好不容易他死了,我长宁侯府才有了几年风光,没想到全都毁在你的手里。”
沈初冷冷看着他。
“当年若不是你从祖父书房偷了我爹的家书,我爹爹也不会被人陷害枉死。
你有今日的下场,全都是你咎由自取,你活该!”
“你!”长宁侯气的胡子直颤,脸色更是变幻不定。
突然又扑通跪在了地上,脸色灰败地抓住沈初的衣摆。
“阿初,长宁侯府和宁安侯府可是同出一宗啊,我们祖上是一个老祖宗啊。
只要你向陛下求情,不要褫夺长宁侯府的爵位,我以后在朝中一定帮你。
如今宁安侯府只剩下了你一个人,独木难成林,你一个人单打独斗,在朝中根本走不远。”
长宁侯抓住沈初,满脸期待地哀求。
沈初嗤笑,将衣摆挣脱出来。
“你?在朝中帮我?你一个六品主事,还没我的官阶高,你有什么资格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