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转头看向孙严。
“呦,原来孙统领也在这里,本官竟不知六殿下对别人家的内宅事这么感兴趣。”
孙严板着脸面无表情,“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怎么?谢詹事对我家殿下这么感兴趣?
要不要去我们飞鹰卫坐坐?”
谢詹事面色微僵,心里暗骂孙严狗仗人势。
“太子殿下的意思想必各位已经知道了,孙统领不会连太子殿下的意思都要违逆吧?”
孙严眉头微皱。
他家殿下自然是不怕太子的。
他下意识看向沈初。
沈初冲他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如今太子代掌国政,太子表明了要维护长宁侯,她不能让裴渊在明面上落人口实。
她心中虽然不甘,却也知道今日动不了长宁侯。
“谢詹事,我和我姨娘如今都中了毒,这件事总不能没有处置结果吧?”
谢詹事扯了扯嘴角,看向长宁侯。
“侯爷,今日的事,你看该如何处置?”
长宁侯犹豫片刻,才道:“我母亲虽然做了糊涂事,但也是出于一片爱子之心,我想不如就罚她余生在府里吃斋念佛吧。”
沈初冷笑。
“在府里吃斋念佛跟没有惩罚有什么区别?如果下毒害人还能留在家里吃斋念佛,以后家里人是不是谁都可以下毒害人?”
长宁侯脸色微变。
“她是你亲祖母!”
“我还是你亲儿子,我姨娘还是你刚扶正的夫人呢。”
长宁侯阴沉沉地看着沈初,“你想怎么样?”
沈初道:“第一,将老夫人送入道观苦修,为我姨娘恕罪。
第二,赔我姨娘一万两银子,用做她治疗以及调理身子。
第三嘛。。。。。我姨娘要与你和离,带着嫁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