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侯背着手离开了。
沈清霜想了想,大声道:“父亲,女儿有话对你说。”
长宁侯转头,“什么事?”
沈清霜迟疑一瞬,上前一步。
“是有关沈初的事,事关重大,我们去书房说可以吗?”
关于沈初的?
长宁侯深深看了沈清霜一眼,“跟我来吧。”
书房里。
沈清霜将陈氏留下的血书递给长宁侯。
“这是我从母亲袖子里找到的,是母亲在飞鹰卫去世前留下来的。”
长宁侯盯着血布条看了半天。
上面的一行小字还泛着隐隐的血腥气味。
沈初是亻白。
最后两个字血迹模糊了,只能勉强看出半边,看不出到底是什么字。
长宁侯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沈清霜摇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母亲既然特地留了血书,就说明沈初一定有问题。
具体是什么问题,我也百思不得其解。
但我又怕这件事影响到咱们家的将来,所以才交给父亲去参详。”
长宁侯眉头紧锁。
想起乔姨娘的闪烁其词,难道他怀疑的方向偏了?
沈初和乔姨娘之间的秘密并不是关于长沙盐政的案子,而是沈初本身就存在的问题?
他将血书收起来,对沈清霜道:“行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派人调查清楚的。”
沈清霜眼中闪过一道希冀之色。
可恨她手里没有人,查不到有用的信息,这才将血书交给父亲。
若真的查到沈初有什么问题,看乔氏和沈初还有什么脸面在朝中得意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