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是魔怔了,连这么疯狂的念头都敢想。
裴渊揉了揉额头,轻哂,“你这习惯还真是无人能出其右。”
嗐。
沈初暗叹,这要归功于自己有个好师父。
为了扮好一个男子,不让她因为喝酒露馅,从小师父就锻炼她的酒量。
可酒量这东西真不是锻炼就能上去的。
二两半是她的人生极限。
无奈之下,师父只能改为训练她酒后发酒疯。
训练她喝了酒要么骂人,要么背诗歌。
师父的原话是:“别人说朝西,你就向东,别人让撵狗,你就杀鸡。”
反正就是嘴里不能说一句真话。
但凡说出一句真话,师父都会在第二日酒醒后狠狠罚她。
这么多年她早已经练就了酒后信口胡诌的良好习惯。
怎么到了裴渊面前喝醉了竟秃噜出孩子的事了?
难道师父的训练失灵了?
她琢磨着问裴渊,“我除了说这个,没对殿下做别的吧?”
“你觉得呢?”
沈初头皮一麻,奈何脑海里对于醉酒后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骂了殿下?”
骂倒是没有,只不过是摸了他的脸,捏了他的耳朵。
裴渊捻了捻手指,想起沈初柔软的手揉捏带来的热意,心中忽然说不出的烦闷。
既然知道他和沈初两个男人不可能有结果,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
不过是让沈初更加远离自己而已。
他闷声道:“没有。”
没有就好。
沈初松了口气,端起醒酒汤一饮而尽。
裴渊忽然起身,“我今天夜里返京,已经让金宝和内务处说过了,这间房你住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