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对上裴渊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沈初心尖一颤,连忙移开视线。
“殿下先说吧。”
裴渊见他眸光闪烁,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脸颊,耳朵到脖子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这般羞涩的模样,他还是第一次见。
深深多看了几眼,声音比刚才更加低沉。
“沈初,我们这样的关系难道比不上你歃血为盟的兄弟?”
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家伙在胡说什么?
沈初的脸更热了。
她强自按下心头的纷乱,垂眸道:“殿下不能将公私放在一起论。
我押送江宏志是公事,借用洛家的商队打掩护,是权衡之后相对安全的想法。
江宏志必须得安全无虞地到达京城。”
裴渊脸色沉了下来。
“我一样可以将他安全无虞押送进京。”
沈初:“但我们一起目标太显著,我不想冒险,以殿下的智慧,肯定能分析出其中的利弊。
况且我和洛衡结拜的事,很少有人知道。
这明明是一条万全之策,我不明白殿下为什么这般抗拒。”
裴渊攥了攥拳头,一言不发。
他十分排斥沈初与洛衡走得太近。
沈初狠了狠心,咬牙接着说:“净国寺那天晚上,我被人下了药,殿下也中了药。
殿下也说了自己没有那种特殊嗜好,更不会看上我,所以那一切就是个错误,我们。。。。。”
顿了顿,她轻声道:“我们忘了吧。”
话音一落,她的手腕就被裴渊紧紧拽住了。
她抬头,看到裴渊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眸中有着压抑不住的风暴。
他眼眸森然,声音更是冷得如同淬了冰一般。
“解药?沈初,这一切在你心里只是。。。错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