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了扯嘴角,笑容有些勉强。
“殿下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又怎知我笑得刻意,虚伪?”
裴渊斜睨着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笑得有些邪魅。
“本皇子火眼金睛,就你那点伪装,岂能逃过我的法眼?”
沈初。。。。。。
您这法眼不也没看出我是女子吗?
见他沉默不语,裴渊清了清嗓子,道:
“肩膀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到底哭不哭?
在六哥面前,你不用伪装自己。”
沈初此刻哪里还能哭出来。
被他一番话歪得心底怒气都消散一半。
她抿嘴摇摇头,忍不住问:
“前些日子我那般气殿下,还说要和殿下做普通同僚,殿下为何如今还这般照顾我?”
裴渊清了清嗓子,略带了一丝傲娇。
“你既然叫我一声六哥,我也只能屈尊照顾你一下。
谁让咱们一起赛过龙舟阉过人,打过御史骗过人,查大理寺挖过坟,还在净国寺内一夜。。。。。”
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裴渊倏然闭嘴收声。
沈初心下一慌,却还是问道:“一夜什么?殿下怎么不说了?”
裴渊理直气壮道:“我是说净国寺那一夜,你还对我上下其手,占我便宜啊。”
沈初眸光微闪,反驳道:“都说了只摸了两下,哪里有上下其手。”
裴渊冷嗤。
骗子。
若不是他已知道那夜的情形,真的会信了沈初的邪。
他将话题转回到案子上,“现在牵扯到十年前沈家的案子了,你打算怎么办?”
沈初毫不犹豫地道:“既然宁安候府是被冤枉的,那就应该拨乱反正,还宁安侯府,还沈知府一个清白。”
“这毕竟是十年前的案子,要查起来十分不容易。你确定要查吗?”
沈初眉心微拢,“殿下不赞成我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