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庆帝皱眉,“只是误会?”
冯皇后道:“陛下您想,臣妾若真的想陷害三皇子,随便找个人就可以,为何非得找沈初呢?
满朝文武谁不知道长宁侯府和臣妾的关系,沈初算是臣妾的表外甥,臣妾还盼着他能帮着太子呢。
臣妾何必要用这种计策毁了沈初的前程呢?”
隆庆帝觉得冯皇后说得不无道理。
她确实没必要毁了沈初的前程来陷害三皇子。
“那你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皇后眸光微闪,“臣妾也不知道呢。”
她一脸为难的看向沈初,“你好好的怎么会想起写情诗给三皇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误会了?”
沈初明白,冯皇后在暗示她借着这个机会反诬三皇子一把。
她抿了抿嘴,摇头道:“臣入京不过两月有余,从未和三皇子私下有过交情,更未写过情诗,所以也没有什么误会。”
冯皇后脸色顿时就阴了,“你这孩子,本宫好意问你几句,你竟不知好歹,本宫真是错看你了,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等好色无耻之徒。”
这是眼见计划失败,索性将一切全都推在沈初头上。
三皇子那边虽然不甘自己倒打一耙的计策没有生效,但见冯皇后暗示沈初反诬他,连忙从怀里掏出十几张花笺,递给了隆庆帝。
“儿臣所言句句是真,父皇请看,这些都是沈初写给儿臣的情诗,儿臣过去本想还给他的。”
他说着,转头阴恻恻地朝沈初一笑。
既然倒打一耙无效,索性坐实了沈初勾引他的罪名。
只要父皇将沈初罢官,他早晚能将沈初弄到手。
隆庆帝沉着脸扫过书信,皱眉看向沈初:“沈初,你来说说看这些情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