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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晋问:为何不能与我提及
贡生去烟巷河坊是常事,
彼此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何不能与人言
许元喆道:他不愿说,
我便不好追问了。自始至终,
连他去的是哪间河坊,究竟见了谁,我都不曾晓得。
晁清失踪是四月初九,
也就是说,他去了河坊后不几日,人就失踪了。
可晏子萋是太傅府千金,若在贡士所留下玉印当真是她,又怎会跟烟花水坊之地扯上干系呢
苏晋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抬头看了眼日影,
已是辰时过半,便道:你先回罢。
许元喆犹疑片刻,从怀里取出一本册子,
是《御制大诰》。
景元十四年,圣上亲颁法令《大诰》,命各户收藏,若有人触犯律法,
家有《大诰》者可从轻处置。
许元喆赧然道:这一卷原是云笙兄要为先生抄的,
可惜他只抄到一半。明日传胪听封,
元喆有腿疾,
势必不能留京,
这后一半我帮云笙兄抄了,
也算临行前,
为他与先生尽些心意。
他言语间有颓丧之意——身有顽疾难做官,跛脚又是个藏不住的毛病,想来明日传胪,是落不到甚么好名次。
苏晋却道:你治学勤苦,他人莫不相及。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圣上慧眼神通,你未必不能登甲。
许元喆自谢过,再拱手一揖,回贡士所去了。
天边的云团子遮住日辉,后巷暗下来。一墙之外是贡士所后院,隐隐传来说话声,大约是礼部来人教传胪的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