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牛承德和咱们的情况有点类似,他和周耀光的儿子混在一起,演了一场失踪,想白白地把她姐手里的矿给骗走。”
李二宝喝了口茶,嗓子才舒服了很多。
“家贼?这特么也不是个东西,不过你就凭这,断定周耀光不敢动手?”吴长东问道。
“我也是赌,这周耀光明显不想和咱们翻脸,肯定是忌惮强抢玉矿的后果,他承担不起。”
“可这事,他是暗地里的,咱们也没证据证明他参与进来,他完全可以说,是陈姐和国内合伙人的内斗,他只是被蒙蔽。”
“陈姐就算是找当局,他也能有一万个理由推辞。”
“可牛承德的事不一样,那事摆明了就是周家和牛承德做局,白吃一座矿。”
“这事被我当场抓住,他根本赖不掉。”
“这事如果闹大了,什么性质?周家黑吃华商在孟缅的投资,这里不是中非,也不是什么澳洲。”
“他诈骗点人也就算了,敢在当地黑吃黑,还是这么大投资的事,他周耀光干不起。”
“花姐在南云也不是普通人,他敢这样做,就得做好承担国内怒火的准备。”
“这些年,两国的关系本来就紧张,南云这边的演习还少?就差个导火索了。”
“孟缅本地家族,黑吃华国上亿投资,还打死华国工人,本身又是诈骗出身,我不收拾他,也会有人借着这个名义收拾他。”
“他嘴硬也只是说让我留下一双手,他不敢杀我,杀了我,就做实了抢矿杀人的事。”
“这个后果,他承担不起的。”
李二宝简单地解释了自己的想法。
“当然,也有赌的成分,但风险和机遇并存,经过今晚这事,周耀光绝对不敢再碰慧东玉矿,不信你等着看。”
李二宝补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