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什么时候去要递帖子吗"
"不用。明天吧。我回去同父皇说一声,明天下朝后,大概已初,我在宫门口等你。你记得穿朝服。"
"好……"
送走景衍后,邱神医回来了。
团子问了宴祭酒的情况,伤口愈合的不错。并且,今天已经按她的吩咐,让宴祭酒下床缓慢走动了。
想也知道,若是宴祭酒不好,她师傅和大师兄绝不能让她这么清闲。
听说小徒弟明天要进宫,邱神医只是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事儿他还真插不上手,况且,小徒弟只是进宫谢恩,又有太子接应,问题应该不大。
邱神医只是回来拿东西,拿完东西后便又返回了帝师府。
他还要在那看护几天,等宴祭酒伤口初初步俞合后再回侯府。顺便就近观察他的身体恢复情况,作好记录。
这是他的虎目,不怒自威,正是当今皇帝。
殿中众人忙起身行礼。
蒋禹清也伏在地上,山呼万岁。
一面在心中吐槽这该死的阶级,总要跪来跪去的,又麻烦又累。
吐槽归吐槽,该跪还得跪。
夏景帝抬了抬手:"都平身吧!"然后在皇后旁边的主位坐下了。
夏景帝对蒋禹清道:"你就是蒋文渊的小女儿吧!你方才说什么育秧,给朕说说。"
蒋禹清对皇帝有几分好奇,倒也不怵,小奶音清亮:"就是您赏给我家的,那个三千亩的大庄子,要育秧了,是我从青州带来的高产谷种。"
夏景帝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小家伙几眼,有心想问她几句,却又觉得这小丫头似乎也太小了些。
总归还是没忍住,道:"你爹爹可派了可靠的人来"
团子自信的拍拍小胸脯:"我就是呀!"
夏景帝皱眉着:"你!你个小丫头简直胡闹。没得浪费了那些谷种!"语气里隐隐有了几分动怒。暗道这蒋文渊才当了几天侯爷,这就飘了。
团子气愤道:"才不会!我就是知道!您是皇帝,天底下最大的官儿,您当知道,虎父无犬女的道理。"
皇帝让她给气笑了道:"好一个虎父无犬女!既然你这样说,那朕就考考你,若是你答不上来,朕就治你的罪,还要把你爹的侯爵之位一并撸了。"
皇帝话音刚落,秦皇后和景衍都急了:"陛下!(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