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理解。
陆萧终于能从她身子底下抱紧她,轻声:“不哭了?”
李意然立即又扭头,“我才没哭,我有什么好哭的。”
“哦,不是一句逢场作戏就委屈的哭上了?”
“我们的关系是陆总定的,陆总说是逢场作戏就是逢场作戏。”
她还是固执的很。
陆萧听的难受,问她:“我们的关系怎么是我定的呢?难道是我勾引的你?是我要求拟的合同?”
“……”
李意然突然被堵得说不出话,但是很快她却又倔强的低声道:“就是你。”
陆萧笑,“好,是我是我都是我,李意然小姐现在不委屈了吧?”
“你快说正事。”
李意然被他逗得窘迫,只好转移话题。
“什么正事?不是都说完了吗?”
陆萧疑惑。
“怎么说完了呢?你说你们每天在包间里找女人,那么多酒,然后傅总滴酒未沾?也没碰女人?还说他是做给夏医生看,他为什么这么做?”
李意然继续追问。
“他有病。”
陆萧笑了。
“……”
李意然懵逼。
“他真的有病,然后……”
陆萧突然认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