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平静,夏暖就越是害怕。
他剥开了她的衬衣,看到了她手臂上的汗毛立着,他嘴角动了动,笑了声,说:“雇主说,你这条手臂得断。”
“雇主?是谁?”
她的视线模糊,但是她还是想知道,那个雇主,是谁?
“不知道叫什么,一个女人。”
男人不太在乎的一声。
女人吗?
那必然是……
“据说你丈夫喜欢清白的女人,这样的男人,其实不要也罢。”
他说着,手已经在她的胯骨,随即匕首又划开她裤子上唯一的一粒扣子。
“你想干嘛?”
“我还没尝过,医生的身体。”
男人对她笑。
笑的那么骇人。
“慢着。”
突然门口一声熟悉的声音。
的确是女人。
夏暖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一时心如死灰。
傅寒冬说就要拿到证据,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
可是……
她撑着伞走进来,将伞扔到一旁,然后居高临下的走到夏暖躺着的那张破旧的床前,俯视着夏暖,笑了声:“先断了她拿手术刀的能力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