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冬望着她:“打火机没收了。”
“第一,我想说,我从来没在孩子们面前抽烟,第二,那是我的私有财物。”
夏暖不服气的跟他讲道。
“在一起那么久,别的没学会,就学会为自己开罪了是吗?”
“……”
夏暖莫名的闭了嘴。
可是,说什么开罪呢?
抽根烟有什么罪?
她还是偷偷抽的。
她心烦的想,你快走吧,去找不会争取自己财物,还要把自己送给你的人。
可是他就那么冷沉的,强势的坐在那里,直直的凝视着她。
夏暖想了想,问他:“你,你还不走吗?”
傅寒冬突然有点头疼,对这个问题。
饭钱他讲过从今往后儿子在哪儿他在哪儿的事情,她好像已经忘记了。
但是刚吃过晚饭,再那么强势的压迫她她肯定会不高兴,所以……
傅寒冬望着她,许久才开口:“你只管忙你的。”
夏暖想不通自己大晚上能忙什么,悄悄看他一眼,不巧就那么撞进他一直盯着她的眼里,吓的她心肝一颤,立即又低下头,然后心慌的抠着桌子想该怎么赶他走。
“你不是电话里讲吃过饭就去陪程琳吗?”
“……”
“听说她抑郁症很重,不能受刺激?”
“……”
傅寒冬深吸一口气,低头笑了下。
她这是要让他去找程琳?
不是逼着他不跟程琳见面的时候了?
“要不你早点回去吧,我们也该休息了。”
夏暖讲,然后抬眼,斗胆去看他。
傅寒冬深邃的黑眸就那么直视着她,许久后才淡淡一句:“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