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嫔抽泣,眼中却无半点悲伤,盯着长公主道:"公主还有闲心管我还是管你自己吧!我是不用死,可你……就不一定了。"
"你!你平时果然都是装的。"
"是啊,那又怎么样"余嫔扶扶头上的白玉发簪,"与你何干平时就是不愿意理你罢了,还真以为天下无敌了,蠢货。"
"你说谁"
"这里还有别人吗当然是说你。
皇上心思深沉,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蠢笨如猪的女儿来莫不是你随了你那个早死短命的娘吧"
"你!贱人,你现在不过就是个嫔,也敢说我!"
"说你怎么了我还想打你。"
长公主勃然大怒,抬手就给了余嫔一记耳光:"你还敢找我我打你还差不多!"
余嫔一句话没说,转身往外走。
长公主重重吐一口气,猛然又惊觉不对,但……为时已晚。
尽管封天极知道,南昭雪没事,但仍旧放心不下,毕竟是受了罪,要不是不想让她白受苦一场,他才没功夫和长公主在皇帝面前废话。
事情早就闹开,宴席也早就结束,但还没有人离开。
卓江玲急得直掉眼泪,和卓夫人以及润安公主都巴巴张望。
见封天极来了,都赶紧围上来。
卓江玲哭道:"六哥哥,六嫂嫂她会不会有事"
"你们且先等着,我进去看看,"封天极快速叮嘱,"注意些,别乱说话。"
言简意赅,都明白什么意思。
润安公道:"我懂,你快进去看看。"
封天极迅速进殿内,南昭雪还在"昏迷",她身上的衣裳已经换了,野风正跪在床边。
"你先出去。"
野风眼睛通红,没有动弹。
"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你且去外面等着,需要你的时候,会召你前来。"
野风看一眼南昭雪,这才起身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其它人也都退下,只剩下封天极和南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