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子一听,眼睛立刻亮了:“懂了,宝哥。”
“让她赢钱,但赢得有来有回、跌宕起伏,像一场戏——赢得过瘾。”
李二宝点头:“对,不能是送,她要的是成就感,是看出你是个高手,但她能压住你,能赢你。”
秃子嘿嘿一笑,搓了搓手:“这方面我熟。”
“我已经挑了三张桌子,厅内的局两局,厅外一局,都是真人对赌,但人员、节奏、赔率,我可以操盘。”
“第一桌,是我们自己人对赌,打得稍微花哨点,让她看门道。”
“第二桌,我安排一个曼南的老赌徒,带点江湖气,对着我们安排的‘高客’针锋相对,带出点气场。”
“到第三桌,就是你出场了。”
他顿了顿,换上一副有些郑重的表情:“你会和她在一个小局里,对押一局21点。”
“她坐主位,你坐侧位。起局的时候,你输一小把,主动认栽,话不多。第二局你翻身,压大,赢回来——赢得还挺漂亮。”
“第三局呢……”秃子笑得意味深长,“她要是手痒,主动加注,那你就让一下。”
“但别输得太明显,要让她自己觉得,是她算得准,不是你在让。”
李二宝点头,接了他的话:“控制细节,不能让她觉得我是在陪她玩。”
秃子比了个“OK”的手势:“这个我擅长,我亲自盯台面,所有人我都挑过,不会露馅。”
他又凑近半步,低声道:“其实啊,宝哥你现在最大优势,不是背景,不是胆子,是你这副样子。”
“林市长说那位夫人喜欢‘肌肉男’,我当时还以为玩笑,结果我调了她过去两年的照片和视频,发现她每年慈善晚宴的伴舞和安保,清一色——都往‘伤痕美学’上靠。”
“你现在这状态,穿个修身点的衬衣,袖口挽起来,疤露一半,表情淡淡的,再不主动搭话……”
“她要是不上钩,那我就真信世界上还有女人能克得住你。”
李二宝摇头失笑:“你对女人的信仰挺朴素。”
秃子正色道:“不是我信女人,是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