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常山看眼三个马仔,“秦总应该知道武力解决不了问题。”
秦占魁没说话,朝三个马仔摆摆手。
三个马仔回到了车里。
秦占魁轻咳声,“陈县长,我如果想武力解决问题,就不在这和你谈了。
看来我的不计前嫌在陈县长身上不管用。
那我就不再劝陈县长。
陈县长职务不高,但胆量不小,居然敢干涉省里的人事调动,那个人若是知道是陈县长暗中使了手脚,让他败给了竞争对手,还在女人面前丢了脸面。
陈县长再有能力,仕途也就到此为止了。
说不定连县长的职务也保不住。”
秦占魁阴恻恻看着陈常山。
陈常山道,“秦总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秦占魁冷笑声,“陈县长都明白,许达发都告诉我了,陈县长冒着毁前程的风险为一个女人出头,和那个女人的关系也不一般吧?
这是老虎口里夺食。
那个人现在还不知道他输给竞争对手,其实是被一个下边来的小小副县长暗中做了手脚。
陈县长断了他的仕途,还占了他的女人。
这可是奇耻大辱。
秦州都知道那个人的报复心很强。
我在想我需不需要告诉他真相?”
秦占魁又是声冷笑。
陈常山轻笑声,“秦总的话我还是没听懂,秦总想和谁说,说什么,我无权阻拦。
不过我请秦总也转告许达发,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万一天塌下来,挨砸的肯定先是他。
警方办案讲证据,他干的事可是证据确凿。
许达发这个人我也太了解了,见利忘义,狗急了就会跳墙,他真挨砸了,肯定会乱咬。
秦总你也当心点,别画虎不成反类犬,咬到你身上。
我知道秦总势大,很多事都不在乎,可真被疯狗咬上一口,那也不好受。
秦总对我不计前嫌,我也是诚意相告。”
秦占魁又沉默了,脸上的嚣张被夜色吞没。
陈常山站起身,“时间很晚了,明天还有事,我就先告辞了,秦总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陈常山迈步就要走。
秦占魁立刻起身,“你如果这么走了,你知道你是在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