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常山笑应是,“可我真不能保证于东明天晚上能来。”
包间内刚融洽的气氛又变得凝固。
包间内静了一会儿,许达发微微皱皱眉,看向夏丽,“夏丽,明天中午咱们请的是谁呀?”
夏丽说出几个职务和人名。
许达发又看向陈常山,“常山,刚才那几位你听说过吗?”
陈常山道,‘有耳闻,但没见过。’
许达发轻嗯声,“要是让你请,你能请得动他们吗?”
陈常山一笑,“许总说笑了,我一个下面来的副县长,来秦州想见他们任何人一面都难,更别说把他们请到一起吃饭。”
许达发点点头,“常山,你这说的是实话,你请不动,我能请动。
现在他们是我的朋友,明天中午之后,他们也是你陈常山的朋友。
有了这些朋友,你陈常山以后县里有事需要和上边疏通,就不会犯愁了。
这些人在秦州各部门可都是有话语权,给你们市里打个电话就好使。”
许达发牛越吹越大,陈常山心里暗道,你许达发还真把我当乡下来的,什么世面都没见过,你刚才说的那些人是有有点头脸,但绝没到一个电话就能把事办成的程度。
你是典型的拉大旗扯虎皮,有小不说大。
心里想,嘴上却道,“许总,你什么都别说了,你想帮我陈常山的心意,我都心领了。
我也实实在在回许总一句,我回去尽我全力让于东明天晚上过来,和许总好好坐坐。
我这么说,许总应该满意了吧?”
许达发和夏丽湖看眼,他俩能想到的招都用了,听陈常山的意思,这已经是陈常山能给到的最大保证,再逼,就得崩了。
许达发无奈应声好,“常山,那我明天上午等你的电话。于东的事就到此不谈了,咱们坐下接着喝。”
陈常山一摆手,“许总,今天就到这吧,酒留着,咱们明天接着喝。”
想谈的事谈完了,许达发也没了再喝下去的兴致,假意客气几句,让夏丽把陈常山送到楼下。
夏丽道,“陈县长,你喝了酒不能开车,我让人送你回酒店吧。”
陈常山笑应行。
夏丽招呼来一个服务生,开着陈常山的车,送陈常山回酒店。
陈常山坐在后大座上,刚才那点酒根本没让他醉,他把夏丽刚才说的那几个名字,又在脑海里过了几遍。
车到了酒店,服务生打车走了。
陈常山立刻掏出手机,给于东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