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留下一片星光。
陈常山看着那片星光,都说于东是另类,其实于东才是活的最通透的人。
第二天临近中午,牛大远的车开进庭院。
陈常山三人出门相迎。
牛亮看到牛大远刚叫声爸。
牛大远脸一沉,“没事找事,都是你给惹我的麻烦,一点都不成器。”
“我。”牛亮刚想辩解,牛大远又喝道,“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牛亮不敢再说了。
于东忙打圆场,“牛县长,事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批评牛亮了,快屋里请。”
陈常山也附和称是。
众人正要往屋里走,牛大远又对牛亮道,“你就不要进去了,和老康在车里等着。”
牛亮悻悻应声好。
陈常山三人进了别墅,牛大远扫眼屋内,“于东,这是你在秦州的房子?”
于东笑道声是,“老房子了,我一直待在田海,平时这里也没人住,今天请牛县长到这来,就是图个说话方便。”
牛大远也笑笑,“于东,你这是谦虚,房子虽然老了,但位置地段好,你这老房子也照样值钱。
你是有福不享,明明在秦州有这么好的条件,更好的发展,却偏偏待在田海。
可惜了。”
于东请牛大远坐下,又给牛大远沏上茶,“我觉得待在田海挺好,最起码舒心。
人活着是为了舒心,不是为了房子,牛县长说是不?”
牛大远又笑了,指指于东,“你这话是典型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什么都不缺,当然可以图舒心了。
可其他人就不一样,从小缺的东西太多,做事就总是算计,县里派他来秦州办事,他也要搞出点花样来。”
牛大远看眼陈常山。
陈常山和于东都听明白了,牛大远指的是陈常山。
陈常山刚要回应,于东已接过话,“牛县长说的花样是牛亮的事吧?
我认为这不是花样,最起码应该是好意。
作为县府的人来田海办事,听到牛县长的儿子被人扣了,能不管吗?
肯定要管,再难再险也得管。
如果为了自保,就坐视不管,牛亮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牛县长肯定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