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宜疑惑,“真的假的?”
陆砚点头,“当然。”
陆文启最近身子不适,陆家有几家茶庄位置偏远,已没有多余的精力打理,因此有意交给沈清宜。
陆砚为了妻子更好的接手陆家的业务,特意让人请了整个京都最有名的泡茶师傅。
沈清宜学了三天。
而这三天,除了陆承芝因为怀孕幸免,其他尝过她茶的人还在继续尝的只有陆砚了。
特别是陆承平,看到沈清宜端着茶杯,那绝对会原地绕开。
沈清宜笑了,拿起来自己尝了一口,顿时想起来当初跟着冯二秋学煮凉时的情景。
沉默了好一会儿没有回应。
陆砚见此情景问:“怎么了?”
“我想起和在临城跟着二秋姐学煮凉茶,煮好后她的哥哥冯二奎尝了一口说好喝,我兴致勃勃地以为自己成功了,忍不住自己又尝了一口。
让我想起小时候,每次放学经过大院时听到婆婆阿姨们在说谁谁家媳妇不但菜做不好,连煮的茶都难喝,那时我就觉得太夸张了,为了奚落别人家媳妇的不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怎么可能会有人连茶都煮不出来呢?”
陆砚听着妻子坦然的自我调侃,眼里是抑制不住的笑意,重新拿过妻子手上泡的茶,又喝了一口,“这样的人多难得,否则也不会成为焦点被人议论,再说了难喝好喝也是由人定义。
他们不懂得欣赏,要是实在达不到师傅的要求,往后就泡给我一人喝就好了。”
他看得出来,妻子现在不管是在陆家还是在他面前,已经淡然自在了许多。
“这泡茶我真学不会。”沈清宜也不想勉强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