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配做这个父亲,自己也没有这样的父亲。
看着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的沈鸿云,眼里充斥着烦躁。
她轻笑一声:“沈鸿云,我也恨不得掐死你自己,为什么会是你这样恶心的人的女儿?想起我身上有你的血脉,我就觉得痛不欲生。”
但在沈家的这些年,自己做低附小已经还够了他们对自己的恩情。
自己早已经不欠他们了,不欠沈家了。
沈鸿云皱起眉头,立刻换了一副嘴脸。
对盛擎骁讨好地一笑:“盛总,让您见笑了,我的这个女儿实在太不让人省心了,她之前没给您添麻烦吧,都怪我没有从小教导好她。”
他一点一滴地细数着沈知悦的罪行,仿佛沈知悦是他的杀父仇人。
盛擎骁的脸色冰冷,他从小无父无母,是从孤儿院长大的,但被盛家夫妇收养之后,也算得上是享受了不少的父母温情。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父亲可以这样极尽恶毒地咒骂一个女儿,恨不得她立刻去死。
他心里对沈知悦更加地怜爱,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沈知悦不知道遭受多少这样的侮辱和谩骂,可她依旧坚强乐观。
他伸出手打断了他的话:“够了,沈鸿云我不清楚你是以什么样的心态说出这番诋毁自己女儿的话来的,但我心目中的沈知悦绝不是你说的这样。”
他饱含深情的双眼,落在沈知悦的身上,两个人虽然相识于一场巧合,可两个人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已经让他足够了解沈知悦的为人了。
他深吸一口气:“沈知悦她善良乐观,有自己的大局观和是非观,你看不上她,也只是因为他和你的那恶心的三观不合。”
此刻躺在床上的沈南渊听着两个人的争辩,心里也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