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薇捂着脸后退,撞翻了茶几上的燕窝盅。
被称作陈少的男人抬脚踩住她裙摆,定制皮鞋的鳄鱼皮纹路碾过香奈儿面料:“解释?你敢把基金会的钱转给野男人?”
他扯过黑金卡,在江河面前晃了晃,“知道老子是谁吗?陈氏集团太子爷,跺跺脚能让半个娱乐圈地震的人!”
江河挑眉:“所以?”
“所以?”
陈少爆发出狂笑,冲保镖挥手,“把这男的废了,手筋脚筋挑断扔黄浦江,让他知道什么叫——”
“砰!”
这次不是门响,而是陈少的鼻血喷在江河浴袍上。
所有人都没看清江河的动作,只听见骨骼碎裂的闷响,下一秒,陈氏太子爷已像破布袋般飞出去,撞碎整面落地窗。
黄浦江的夜风卷着碎玻璃灌进来,吹得苏薇打了个寒颤。
“你、你怎么敢。。。”
陈少趴在玻璃渣里尖叫,江河却缓步走到他面前,浴袍下摆扫过他扭曲的手腕:“我给过你开口的机会。”
他蹲下身,指尖捏住陈少的下巴——这个曾在娱乐圈呼风唤雨的太子爷,此刻在他掌心像婴儿般无力挣扎。
“现在,”
江河的声音轻得像是哄睡,“向苏小姐道歉。”
“我不——”
“咔吧”声响彻套房。
陈少的下颌骨被生生捏脱臼,眼球因剧痛凸得几乎爆裂。
江河随手扯过条窗帘,蘸着他的鼻血在墙上写下“辱人者恒辱之”六个大字,每个笔画都嵌入墙内三寸。
“滚。”
话音未落,陈少整个人被扔出窗外。
楼下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江河探身望去,只见那男人摔在酒店门口的喷泉池里,周围保镖正手忙脚乱地抬他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