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霁说:“反正托回人就多要点,我找了计生办的同学,我说很多人分着用,能用一段时间。”
看着这一大堆这玩意难免血液在体内横冲直撞,季荞笑道:“咱妈可抠搜了,别人街道办要安全套需要登记,她最多只给三个。她知道你找来这么多吗,她知道你要用这么多吗,凌教授。”
她笑得停不下来:“咱妈会对你刮目相看,她肯定不知道她儿子这样。”
凌霁眸光明显变得暗沉:“还笑。”
“你真需要用这么多吗,凌教授,咱们不要浪费东西。”季荞实在忍不住质疑。
凌霁无奈,伸出长臂把她圈在怀里,大手扣住她后脑勺,亲了她好一会儿,直到她乖乖闭嘴。
他这次干脆直接,开始研究纸袋上简单的文字,把身体转到一边之后开始实践,很快关了灯,身体迫近,下压,把扬着脑袋看他的季荞按倒在床上。
他的身体灼烫,看起来蓄积了骇人的力量,很难想象那种冲击和张力。
黑暗中,季荞发出一声闷哼。
“你疼吗?荞荞。”
“有点儿,不过没事儿。”季荞的声音软糯糯的。
他忍了那么长时间,季荞以为他会需要释放很久,没想到床垫压下,抬起,压下,抬起,就起伏了两三分钟,结束了。
“早点睡吧,荞荞。”他伸手拢着她的长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搂着她涩声说。
季荞:“……”
这就结束了?
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她还没品尝出什么味道,就结束了。
她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应该是这样的吗?
那天
他极力压抑克制的表现让她觉得他需求会很旺盛,会很生猛,可是……
不过她在凌霁的怀抱中很安心,头枕着他的手臂,她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天他们一起去洗漱,凌霁伸手捏了捏她白皙的脸颊,说:“你一定有话要说。()”
季荞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又不一样了,虽然只有短短两三分钟,但现在他们是真正夫妻,有了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他现在是她的男人。
不过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没啥要说的。?()”
她在给凌霁分析原因,难道是他像外表表现出来的那样克制禁欲?不太像,他有足够的热情需要释放。硬件条件不行?不,他硬件非常出色,尺寸够大,硬得像铁。那么就是他纯粹不太行!可能需要去医院看看的那种不行。
肯定是有心无力。
就挺可惜的,可惜了那张俊脸还有那么好的硬件条件。
季荞继续摇头,她脑子里都是些什么呀!
“我都看出来了,真没有?你的话可是都写在脸上,咱们是夫妻,什么都可以说。”凌霁追问。
季荞使劲点头:“嗯,我真的什么都没想。”
凌霁勾了勾唇角,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