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这种事情,是有可能发生的。”
这就不得不提到了两国的律法问题了。
在大江,这要怎么去形容呢?
大江之前的奴隶,如果状告主人,或者说,走漏了这种消息,就算他的主人要死,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因为阶级身份摆在这里。
平民告官,首先要做的,就是打平民二十大板。
好多人都撑不住这二十大板!
同样的道理,奴隶告主人,首先要做的,就是惩戒奴隶,警告其他的奴隶不允许做类似的事情,然后才是询问事情。
双方的结果都一样。
前者,就算是官员错了,平民的板子也挨了。
后者,就算是主人真的违法了,真的是四罪难逃了,奴隶的惩戒也挨了,最终可能就换了一个良身。
此时的周涛开口道,“与其说是奴仆状告主人,这件事更不如说是普通人状告贵族。”
赵铭轻笑了一声。
他这莫名的叹息,让周涛觉得有些奇怪。
赵铭却是一脸的平静。
“你不知道,当初的平儿,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这话要怎么说呢?”
“他不会允许有人要挟他,换而言之,在那个园丁,提出要一千两白银的时候,年少的平儿一定会将他赶出去。”
“但是现在的平儿看起来,是真的长大了,不管是佛郎机的那几年的锻炼,又或者是事后的一些磨砺,他都已经长大成人了!”
很多父母都接受不了孩子长大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