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笔,她直截了当道:“即然达成合同,我这还有件事正好需要你帮忙。只要你办成了,你的事,包在我身上。”
聂辞哼笑了声,“你倒是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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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辞拿着地址找到画家王肆的家,在此之前,她特意去找了陆裴岑,让他先打声招呼。
结果,去了后才提起《鹿》,就被人家给轰了出来。
聂辞终于明白,为什么康娆会那么痛快签了合同。
她的那些条件,跟这件事比起来,简直不要太和蔼了。
她在王家外面守了大半天,愣是没等到一个人,既没有人拜访,里面也不曾有人出来。
再去打陆裴岑的电话,他无奈地通知她,他已经被拉黑了。。。。。。
其实这事聂辞也是能理解的。
人家毕生最得意之作,根本就没打算卖,就是留作珍藏。
结果倒好,陆裴岑带人非得来借,你说你借就借吧,又给毁了。。。。。。
这下不想卖也得收钱了!
对于创作者来说,每幅作品都跟自己的孩子一样,所以这跟被逼着卖自己的孩子有什么区别?
聂辞累了一天,刚下飞机就直奔这,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她及时止损,立即回酒店,准备养好精神后再去嗑!
第二天,风和日丽,天气晴好。
七月初,盛夏,聂辞着一条白色长裙,特意背了个帆布包,里面装满水和零食,戴着遮阳帽和太阳镜,全副武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