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到底死没死……”
“艾力法,这不重要了。”
安弥站在门框外,漆黑的眸子凝着她。
“这里是白城,意外都离开了。”
……
“这里是白城,意外都在白城外面。”
老头子指着郊外的小路,对带着兜帽的小女孩笑盈盈的说。
“你走运,孩子,刚才外来者在朝廷打起来了,释放了能毁天灭地的大炮,驱散了白城的结界,就是这里,
就是这里,这里的缝隙能跳出去。”
“真的吗,老玩意。”
“当然!但你记着,我能帮你出去,但我帮不了你在外面活下去,你一定要出去吗?”
“是的。”
“我最后再问一遍,你要出去吗?白城其实才是天堂。”
“我需要下地狱。”
穆兰那双眼睛放出火一样的坚韧,让老头的怀疑消失。
老头哈哈一笑,摘下斗笠扇风。
“人啊,要死谁都拦不住,但人要往一个目标撞过去,那有时候不叫鲁莽,那叫做信仰。”
“是的,信仰,那我走了。”
穆兰站在唯一能离开白城的结界缝隙,手探了出去,被冰凉刺骨卷的浑身哆嗦,外面是地狱,也是一切的开始。
“姑娘,叫什么?”
“问这个干嘛?”
“你要是回不来,我死之前给你弄个坟墓。”
穆兰紧了紧兜帽,使劲闭上眼,再睁开眼,往外迈出脚步。
“防火女。”
……
一百三十年后。
“从那之后,第一位防火女踏上旅途。”
防火老头坐在牛车上正在给陈寿讲过去的故事。
“等等……大爷,你怎么又出现了新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