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声的律所也在慢慢扩大,案源逐步上升,各方面都有做,律所有专门负责不同类型的律师,等到律所年限够了,明年可以准备在桉城开分所,到时候不用桦市桉城两地跑,桦市那边的律所让其他律师负责,他才能分出更多时间陪程安宁。
来到冬至这天,周靳声特地在家陪程安宁过节。
这天下了小雨,地面湿漉漉的,打开窗户,外头空气新鲜,绿意盎然。
南方的冬天随处可见的绿色。
程安宁在家里阳台种了一些绿植,有几次胖墩趁她不注意,偷偷留出阳台把绿植薅得光秃秃的,她发现后再去抓胖墩,胖墩早就撒丫起来了,跟她玩起躲猫猫的游戏,最后躲进衣帽间,猫毛蹭得到处都是,周靳声的西装严重遭殃。
从此周靳声出门多了一件事,都得把衣服上的猫毛用粘毛的清理干净。
南方的冬至一般吃汤圆。
周靳声一大早下厨煮了一碗汤圆,程安宁吃得饱饱后,跟周靳声出门逛街散散步,商场里正在放Eason的《葡萄成熟时》,都快成粤语地区每年的约定成俗,晚上当地民生新闻栏目最后也放的这首歌,甚至可以不吃汤圆,但要听这首歌。
程安宁跟着哼哼几句,她想起去年还是前年,周靳声在车里放过这首歌,他哼了几句,很好听,晚上纠缠着他唱几句。
他找借口说钢琴在桦市的别墅,不在家里,唱不了一点。
程安宁就知道他会找借口,发泄咬在他肩膀上。
摸到他肩膀的伤疤,瞬间勾起游艇上的那血淋淋的一幕。
程安宁松口,温柔亲吻他的伤口,唇瓣湿濡,像是动物受伤舔舐伤口一样。
周靳声摸摸她的脑袋,喉结滚了滚,声线变得沙哑:“别亲了,快忍不住了。”
医生说头几个月不能房事,他一直忍耐着,很辛苦,架不住程安宁几次三番撩拨,每次憋得最受伤的人是他。
“这是垂钻腰链呀,跟胸链一个道理。”
“你戴这东西做什么?”
程安宁手撑着床,宽松的毛衣下滑,露出香软的半肩和锁骨,“当然是勾引你。”
周靳声很能忍,不为所动,一副入定的模样,将她抱起来往浴室走,说:“少闹腾,先洗澡。”
程安宁夸他:“你真能忍啊,还有七个月左右。”
“说不碰你就不碰你。”周靳声睨她一眼,做好持久战的准备。
程安宁跟他杠上:“那我呢,你就不想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