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方慈主?持,叶骞北坐在副位,召开了高层会议。
会议之后?紧接着是挨个儿约谈高层。
她预料过各种状况,甚至连有人失态之下大打出手的场景都想过了,却独独没想到,这一整天都非常平静。
最后?收拾东西离开公?司时,叶骞北叼了根儿烟,笑道,“估计有人憋大招呢,没事,我都有办法,你完全不?需要担心。”
虽状况出乎预料,但方慈却很镇静。
她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是向着目标,她不?怕任何?困难。
就像五年前为了留学拼命参加比赛拿奖,按部就班去做,她相信自己的能力。
下电梯的时候,叶骞北想起什?么似的,“你好点了吗?”
“嗯?”
“周六那天,不?是身体不?舒服吗?”叶骞北微微笑着。
“哦,没事了。”
“我看也是,你整个人都轻盈了很多。”
方慈有意把话题拉回工作上,道,“麻烦你了,周末临时赶工,还写出那么好的企划书。”
“就这点看家?本事了,”叶骞北笑说,“你晚上有安排吗?有个局,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玩玩?”
说话间?,两人来到楼旁的停车区域。
深秋,天黑得越来越早,这时才?六点多钟,远处天幕已是一片靛蓝色。
近处,梧桐树下停着辆迈巴赫,一个男人正站在车边打电话。
休闲的黑西服和同?色细领带,外面罩着件大衣,他姿态极松弛散漫,抬手很随意地松了下领带,似是察觉到人影,便看过来。
眼睫明明是懒懒地一掀,却让被看的人陡然呼吸发紧。
方慈脚步一顿,叶骞北本来在看她,“要一起吗?”
没听到她的回答,顺着她视线望过去。
那男人一寸不?错地锁着她,眼神?带着直白的侵略性。
衬衫领口的那抹白,在这傍晚干净的背景铺陈下,很惹眼,让他那股贵气似是成了有形之物。
闻之宴对电话那头嗯了声,而后?挂断,把手机握在掌心,这期间?,眼神?一寸都没有移开。
叶骞北当然认得出,这是闻家?现任掌门,二少?爷闻之宴。
他刚刚跟方慈提起的局,东道主?正是眼前这个一米九的男人。
方慈最受不?住他这幅模样,散漫的姿态专注钉着她的眼眸。
她心下莫名生出几分紧张,带着叶骞北往闻之宴那边走了几步,介绍道,“……李佑贤帮我介绍的职业经理人,叶骞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