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之宴手扣住她后腰,往自己身上一摁,让两个人严密贴合。
她低嗯了一声?。
灼热的?存在感极强的?东西,隔着布料与她相贴。
研磨。
这感觉太折磨人了。
方慈只?觉得心尖都酥麻了,浑身泛起战栗。
可她酒意上头,争强好胜的?心占据了所有心神,哪儿会甘于落下风。
于是头略后退了点,虎口钳住他脖颈。
他已经微微出了点儿汗,喉结上方那一道水墨蛇形纹身,被汗珠泅染,魅惑至极。
她低头,在那蛇上狠咬了一口。
闻之宴吃痛地嘶了声?,哑笑,“你?也就在老子这儿横。”
“让你?在别人面前耍威风,怎么就学不会?”
方慈不理会,专心地咬他。
闻之宴皱着眉,翻身将她摁倒在沙发垫上。
长裙实在方便。
他抱起她,去往**。
主卧的?床也是老欧式的?,四角挂着帷幔。
闻之宴把帷幔统统放下来?,营造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
她好像还在耿耿于怀,嘟囔着问,“凭什么你?那么淡定?如果我真的?喝了酒,渡给宋裕泽呢?”
“我赌赢了。”
“万一你?赌输了呢?”
“那宋裕泽会死。”
“凭什么你?如此笃定?”方慈很?不甘,“笃定我会选择你??”
闻之宴没搭理,专心弄别的?。
过了片刻,严丝合缝。
他一边缓慢地进行,一边俯身在她耳边,充满着极强占有欲的?话语一并撞入耳膜,“你?管这叫合不来??”
方慈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算哪门子账,就听到他又不紧不慢地说,“……就凭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攀紧了他宽阔的?肩背。
“方慈,”他一字一句,自喉间磨出低语,“老子要你?记住:我是你?的?,”顿一顿,汗珠猛地一下滴到她脸颊,“而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