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之宴说帮她毁掉联姻,其实,她并没有把这话当成一个承诺听进心里。
毕竟,帮她这个忙,他能获得什么?好处呢?
完全没有。
她只不过是顺水推舟,与他玩一场,如此而已。
能不能破坏掉联姻,于她都来讲都不亏。
毕竟,跟闻之宴这样的人一起疯过,刺激过。
也够了。
她自?是没有那么?天真,把自?己的前途自?由和希望,全系在一个刚认识一周的人身上。
可今天,闻之宴如此轻而易举当众给宋裕泽难堪,甚至给他父亲打电话把这事儿闹大?,突然间让方慈意识到她和他的差距。
想跟他玩一场,她好像有点自?不量力?了。
想到这儿,方慈转头就走。
闻之宴定?定?看了几秒夜色中那抹素色的纤细背影,大?步走过去?,从后面捞住她的腰,一把打横抱起来。
迈巴赫司机低着?脑袋不敢看,只伸手护住车门框顶部,防止这位方小姐磕到头。
方慈被?塞进后座,闻之宴绕到另一边坐进来。
司机发动车子,颇有眼力?见儿地升上了前后排的挡板。
方慈淡淡地说,“闻之宴,放我下去?。”
闻之宴看着?她,“下去?干什么??”
“我要回宿舍。”
“……你不高兴了?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宋裕泽?”方慈很平静地说。
话音落地,闻之宴眼眸虚眯起来,冷笑了声,“你跟他共情了?”
“是,”方慈毫不避讳,“我跟他才是同?类人。”
闻之宴怒极反笑,点点头,慢条斯理地,“我今天得让你知?道,你跟谁才是同?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