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瑟自嘲地咬紧了唇,笑的惨淡。
她今天就不该来这儿,自取其辱。
回到办公室,白悦为刚刚的事情暗自得意,从贺时宴对景瑟的态度来看,一点也不像是把她养在外面的样子,也许那张照片是个误会。
“时宴,待会儿你有空吗?中午我们一起去吃饭。”
“中午我还有点事要处理,让秘书陪你去吃吧,”贺时宴自顾自走到办公桌后坐下,翻开了未看完的合同,“对了,你怎么来了?”
说到正事上,白悦的唇抿了抿,“我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什么事?”
“妈不是一直希望你能有个自己的孩子么?”
白悦的话让贺时宴抬起头,狭长的凤眸中掠过一抹复杂,薄唇翻了翻,“怎么了?”
“我觉得与其收养别人的孩子,不如我们自己要一个,”白悦一脸欣喜,“我可以做试管。”
贺时宴的目光微微收紧,沉声道,“取卵对你的身体有很大伤害。”
“我不怕,”白悦有些激动,“时宴,我一直很想要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医生也说了,我的身体恢复的很好,我可以的。”
“不行。”
文件合上发出重重的声音,白悦吓了一跳,剩下的话也都卡在了喉咙里。
贺时宴沉着脸,“没必要冒这个风险,贺家有贺子岳一个就够了。”
白悦脸一白,咬牙道,“那要是贺子岳的病治不好呢?”
这话落下,偌大的办公室里忽然安静下来,气氛变得莫名紧张,贺时宴看着白悦,平静的目光让她心慌,“你很希望他的病治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