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悦伤的不重,只是一些皮外伤,而贺时宴的手则是缝了四针,缠上了一圈纱布。
“再深一点就伤到骨头了。”
白悦愤愤道,“景瑟她真下得去手,她这是要把我们都杀了,就不该把她从精神病院放出来。”
这话意有所指,一旁的贺时雨眸色一沉。
“白悦姐说得对,是我不该把她带出来,不过我可没把她带回家来。”
白悦脸一白,哑口无言。
贺时雨还没说完,意味深长道,“我倒是挺好奇的,白悦姐,你跟她说什么刺激到她的话了,让她突然发疯成这样,还要杀人。”
“我。。。。。。我什么也没说啊,”白悦急忙辩解,“时宴,我只是让她整理一下仓库,我看她是早就心怀不满了。”
贺时宴一直没说话,等医生包扎好伤口后,目光沉沉地看了一眼窗外,一身森冷的气息让人不敢多言。
只是整理仓库,能让那个女人这么失常么?
此时,跟着贺时宴回来拿东西的助理小心询问道,“贺总,那今晚的局取消了吧,您在家好好休息。”
“不必,”贺时宴敛了目光,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让佣人给他穿外套。
今晚他约了人在奥斯卡谈事。
贺时雨紧张道,“哥,都这样了你还出去啊?不要命了?”
“死不了,”贺时宴叮嘱她道,“你老实在家待着,别再出去给我惹事。”
这话意味深长,而贺时雨的眼底也掠过一抹心虚。
上车前,贺时宴忽然停下脚步,“今晚的局,景家那位也会来吧?”
开门的助理微微一怔,“是。”
贺时宴的眸底泛起一抹寒意,冷风中,他的嗓音薄凉如水,“那就把她也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