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挤成一团,很快等来通知。雇主让他们全部待在花园,一会过来审问。
来的人是顾母和顾大少,他们披着夜色站在那里,浑身森冷,如地狱里索命的恶鬼。
新来的安保压着那个给少夫人递汤圆的佣人,那个尖叫着说小小姐出事的佣人也被拉出来。
顾母率先出声:“我们顾家对大家都不薄,你们应该十分清楚,我们对少夫人肚子里的小少爷有多么期待,可今天居然出了这种事……”
他低下头,勾起送汤圆的佣人的下巴:“你说说,那汤圆是谁让你送的?你在里面动了什么手脚?”
佣人跪下去,声泪俱下:“冤枉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碗汤圆是厨娘吴嫂让我送的,她说少夫人生产之前必须吃点东西……”
这个佣人有一定年纪,生过孩子,知道生孩子之前的确应该吃点东西,以防在生产的时候没力气。
她没作防备,直接送过来。哪知道这碗汤圆里面居然有不利于孕妇的东西。
顾母咬牙,让人拖出吴嫂。
吴嫂被人从人群中拖出来,她眉眼弯弯,看上去眉清目秀,不像是普通的厨娘。
顾母眯起眼睛:“你是谁招进来的?我看着有几个眼生。”
吴嫂搓搓自己的手,分外紧张:“我……我是老爷带进来的。”
顾大少震怒:“你是我爸带进来的?你既然是我爸带进来的,你应该知道她有多么期待这个孙子,你干嘛要在汤圆里面动手脚?”
吴嫂眼神慌乱,一直摇头,说自己没有。
顾母在他这里找不到突破口,只能询问厨房里的其他人。
厨房里的人不多,一共有五个,能担任厨师的也就两个。
汤圆这类的糕点,都是交给吴嫂负责。
顾大少冷笑:“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谁负责送面粉,谁负责和面?都给我出来。”
又出来了两个人,这两个人是熟悉的人,他们在顾家做工多年,忠于顾大少。应当比较难挖。
这两个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说自己是按规矩办事。
人群中略有**,有一个同样在厨房的人站出来指认,说吴嫂最近一段时间不大对劲。最近一段时间老往花园跑,似乎去见什么人。
轮到自己轮值的时间,多数时候请假,最近一段时间,经常出去。